「我是威中,我做存在心理治療」
「你」問「我」什麼是「存在心理治療」?
於是在治療室內,我們試著開始討論,對話,我試著與你討論,看能否彼此靠近,有時拉扯,有時誤解,有時需要澄清彼此的認識,有時很疏遠,但有時又十分親近。我們在探究這究竟「存在心理治療」是什麼的旅途上,結伴同行而在關係中,我試著邀請你放下角色與框架,某一刻你突然發現原來,你是可以在這裡,做真實的自己,忽然間又有一刻,你發現原來關係可以是真實的互動,而那一刻。兩個人在這裡中有一個相遇,而在默會之中,感受到一種默契,療癒過程中悄悄發生。
於是在治療室內,我們試著開始討論,對話,我試著與你討論,看能否彼此靠近,有時拉扯,有時誤解,有時需要澄清彼此的認識,有時很疏遠,但有時又十分親近。我們在探究這究竟「存在心理治療」是什麼的旅途上,結伴同行而在關係中,我試著邀請你放下角色與框架,某一刻你突然發現原來,你是可以在這裡,做真實的自己,忽然間又有一刻,你發現原來關係可以是真實的互動,而那一刻。兩個人在這裡中有一個相遇,而在默會之中,感受到一種默契,療癒過程中悄悄發生。
我努力的去聽懂,你說的每一句話,什麼叫「我覺得很孤獨」,什麼叫「沒有人想聽我說,只是希望我閉嘴,快點好起來」,什麼叫「其實你已經很幸福了」。我沈默著聽著這些話語,只感覺到一種油然而生的難過,我聽見了你「說出了自己」,但似乎沒有人停下腳步好好去聽,這個難過的感覺,好像讓我有機會聽見你,而你也似乎經驗到一種觸動,這一刻你覺得自己被「善待」,妳經驗到,原來自己是真的有人在乎的,於是我們相遇。
你不死心的問我,那到底什麼是「存在心理治療」,我腦袋閃過很多哲學用語,也閃過很多技巧,有洞見的觀點,與各種說法。但似乎在那一刻,我有一種感覺是,當我專注於那些哲學用語的解說,似乎就漸漸地離你遠去,而似乎這樣的解釋與「你」也沒有太大的關聯,甚至討論那些用語與知識,反而讓我更加的錯過了此刻與你靠近的機會。
我知道有很多書籍在解釋什麼是「存在心理治療」。但我想其實很簡單,就是「我與你」的相遇。我轉而不再企圖去解釋,而是關切著你,準備試著在這六十分鐘的時間裡,投身於我們之中,試圖與你靠近相遇。而你開始侃侃而談,有時我感覺,我們很親近,有時我感覺,我們很疏遠。有時候我向你核對,有時你回應的跟我一致,有時則沒有,我會找你一起討論關係:「這一次你覺得我們有更加親近嗎?你覺得我有更加理解你嗎?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如何?在我們的關係中,你能展現你自己嗎?」
「我是威中,我做存在心理治療」
我只是很認真的…